锋带着野心和戾气。
不,还不是时候。
藏于心间才是秘密,柳弛和柳徵心性不够,若是让他们知道,难保不会生出事端。
况且有些秘密,多一人知晓,便多一份危机……
再等等,再等等。
柳徵从柳相成的院子里出来之后,脸上刚才的那份歉疚和温和便全数消失不见,他心中寒凉,甚至于紧握在袖中的手上也感受不到半点温度。
柳相成是他父亲,他自幼便受他教导,他何其熟悉柳相成。
如果他没有隐瞒,他为何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告诉他柳青凤和柳慧如没什么不同?
如果他没有骗他,他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他们之前的打算,甚至于不想要让柳慧如入大皇子府,还有曾经替她落胎的事情?
柳徵脸上面无表情。
柳相成,在骗他。
柳徵出了府门之后,便让人驾车去董家,他既然应承柳相成要去跟董家和解,自然要去一趟,哪怕之前在大皇子府中他本来就没有跟董年之翻脸。
马车行至一处胡同口时,车轱辘却是突然陷进了坑了。
赶车的车夫使劲甩了几鞭子,又吆喝了半晌,那车轱辘却是半点未动,柳徵不由火气愈盛,怒声道:“怎么回事?”
“二爷,这车轮子陷坑里了。”
柳徵紧紧皱眉下了车,那车夫看了眼车轮连忙道:“二爷,这车轮子轱辘断了一截,小人瞧着那边有个茶楼,您不如先进去歇一会儿,等小人把马车弄好了咱们再走。”
柳徵闻言看了眼那塌下去的车轮子,点点头:“快些。”
那车夫应了一声,就连忙转身去寻人帮忙,而柳徵则是朝旁边的茶楼走了过去。
眼下外间已现暮色,茶楼里听曲儿的人少了很多,柳徵寻了个稍微清静靠边的地方坐了下来,小二上了壶茶水,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