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夸赞半点都没有高兴的意思,只是扯了扯嘴角低头从怀中取出两样东西来。
那两样东西都不起眼,其中一样赫然是之前吴氏从小佛堂里取出来的写着生辰八字的那张符文包,而另外一样,则是一个双鱼抱福的银镯子,下面还挂着两个小铃铛,模样大小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用的东西。
廖楚修抬头看着金嬷嬷。
金嬷嬷伸手将符文递给了廖楚修说道:“这是那位主子的生辰八字,里头包着她的头发,当年柳净仪得知她身亡之后曾经做了一段时间的噩梦,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搜来的古籍上得来了这法子,请了高僧点了镇魂灯,又请了道士绘了符将其置于灯下,据说是只要魂灯不灭,就能镇压恶鬼冤魂……”
“呵。”
廖楚修闻言眼中闪过寒芒,接过那符文嗤了一声:“我还当她真的半点都不怕报应,能够心安理得的坐享荣华而不怕冤魂缠身,原来到底是心虚。”
金嬷嬷没有接话。
廖楚修也并没有多言,虽然他如今已经知道了大部分当年的事情,也猜到当年的柳净仪那边怕是出了岔子,所以才不知道萧云素被冯蕲州救走,甚至还生下了冯乔,直到五年前才被冯家的人害死的事情,可是这到底是和冯乔生母有关,他还是将那符文小心收了起来,准备回头找机会再好生处理。
金嬷嬷见状这才又将那镯子递给廖楚修说道:“柳净仪不确定吴家到底会不会反水,也不确定吴世军愿不愿意帮她,所以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没有告诉过我温家身后那人的身份,也没有明言那是什么人,她只是把这个镯子交给了我,说如若此次的事情当真没有回旋余地,而吴家在两日内没有消息的话,就让我将这东西送去西城祥林地的一家名叫泰康的酒坊,交给一个叫卫余的人,说那人只要看到这镯子,就定会出手保温家。”
廖楚修听着金嬷嬷的话,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