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不好,连忆云台都少出,陛下心焦之下广贴皇榜征召天下医者,却不想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殿下,看来陛下真的是忧子心切,若是知道殿下大好,陛下定会龙心大悦。”
萧元竺听出了廖楚修话中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他方才才说廖楚修当值期间擅自离营,廖楚修便说他欺君擅自离开忆云台,真的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萧元竺并不怕让永贞帝知道他离开忆云台,更不怕让他知道他身子如何,可是他却不想让永贞帝在查他去哪儿的时候知道冯乔的存在,更不想让宫里的其他人见到冯乔。
眼看着廖楚修隐隐将冯乔护在身后,而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冯乔安稳的坐在那里,任由廖楚修替她出头,萧元竺眼底划过抹幽森,只觉得方才逗弄冯乔时的好心情瞬间被糟蹋了干净。
他收起桌上锦帕,苍白的脸上扬起抹笑容道:“我这身子哪有什么大好的时候,不过是拖得一天是一天罢了,本宫今日出来也许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就不与廖世子多谈了。”
萧元竺站起身来,原是准备离开,谁知道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冯乔说道:“听说你小名叫卿卿?我名沅擎,沅水桃花色的沅,说起来,你该唤我一声哥哥。”
冯乔目光微闪,还没来得及说话,萧元竺便看了眼冯乔和她身旁神色惊愕的廖楚修,直接转身离开,陆锋紧跟在他身后,两人直接走下了楼梯出了雀云楼。
马车就侯在门外,陆锋扶着萧元竺上了马车之后,服侍着他靠坐在软垫上,忍不住低声道:“殿下,方才廖楚修也在,您怎能说让冯乔唤您哥哥,那廖楚修虽然没什么本事,可他毕竟是镇远侯的儿子,若他知道了当年往事,恐怕会对殿下不利…”
“不起眼?”
萧元竺轻笑一声:“那廖楚修若没有本事,镇远侯死了数年,父皇对他虎视眈眈,他怎么可能还能保得住当年镇远侯手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