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时,语气中还带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
“冯乔年龄虽小,但是极有主见。我觉得这些话不像是别人教她的,倒像是她自己所言。”
萧俞墨闻言用手指摸着手上带着的指环,仔细想了想顾煦方才说的和冯乔相处的经过,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半晌后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七哥,你笑什么啊?”冯长祗一脸的莫名其妙。
萧俞墨黑眸中盛满笑意:“我笑你和子期枉自聪明,却被你家那妹妹给戏弄了。”
顾煦和冯长祗都是怔住,抬头看着萧俞墨。
“你们难不成当真以为,她是为了冯家,为了冯二爷,所以恼了冯恪守,才针对冯长淮兄妹的?”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萧俞墨轻笑道:“冯乔如果真像她所说的那样,是怕冯恪守私收贿赂的事情连累冯蕲州,连累你们冯家,她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父亲?”
“父皇的性情你们应该很清楚,他多疑善怒,从不相信任何人,可是冯蕲州却能在都转运使的位置上一坐就是七年。这七年里,父皇对他只赏未罚,恩宠有加,单就这一点,就足以看出冯蕲州的手段绝不简单。”
“冯蕲州向来不理朋党之事,对朝中那些想要拉拢他的人,更是防的滴水不漏。以他的谨慎,他怎么会没有派人盯着府中的人,任由冯恪守捅这么大个篓子留在身边?”
冯长祗和宁远之都是面色微变,而萧俞墨淡淡道:
“如果我料的不错,冯恪守收回来的那些东西,十之八九冯蕲州都是清楚的,甚至有可能是经了他的手的。只是他一直装着不知道,就连冯恪守自己也被瞒在了鼓里而已。”
“冯乔肯定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拿着这事恶心冯家大房的人,顺带的,替她和她爹坑点大房的东西。”
冯长祗闻言顿时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