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我的笑话儿似的,我这还没来得及多问句什么,电话那边儿已经是挂了,拖着嘟嘟嘟的尾音。我泱泱的的才放下电话。
“媒介到底是什么媒介?”我心里嘀咕了两句,听老瘸子这么一说,我心里还真有点儿底儿了,如果说那些人瞅准的是老宅子里变了阴阳局的媒介,那里面的人或许是少了不小的威胁,可是那些人为啥要突袭小花旦儿他们,又为啥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我到柳州啊?
这时候,依旧是到了九点多钟了,眼看着车已经快接近了柳州,我跟庞然说了一下路线,按着时间,估计着中午稍稍过点儿头,就能到了柳州。
她开始加足了马力开车,我摸出那一叠子黄符纸,又拿出那一小包朱砂漆,和了点儿水,想着画几张符。
这一路上,我也就画了两张黄符,可这两张都是关键时候救我命的东西,鬼车上如此,昨晚那险而又险的一幕也是如此,遇上事儿了在临阵磨枪,那可是要命的工夫,我这先预备着点儿,以防万一了。
按照记忆里的符篆,我用朱砂笔沾着朱砂在黄纸上临摹了几张,这横勾竖瞥,笔走龙蛇的几笔,画完了几张,看着还真有那么个意思。守着一堆的黄纸,我趁着工夫,一连串的画了有几十张,伸手塞进了陈汉彪怀里十几张,喊了声庞然,递给她一叠子,剩下的一些小心的放进兜里,权当是防身了。
庞然撇了我一眼,笑话了我两句,“你就画的这个能用不,别关键时候掉链子!”
我随手拿着张黄符,正嘀咕着练着那老人叫我的口诀,她这一说话,我随手一个手势,带着一个诡异的弧度一张黄符纸直接朝着她飞了过去,这刚一脱手,那黄符纸轰的一下子在半空中燃了起来,差点儿扔在掉在庞然的头发上,庞然噌的一个刹车,急的脸色当下就变了,“你这干嘛啊,毁了老娘的脸还不行,这还要烧了我的头发,你小子是不是看我个女人家好欺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