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天天玩!”
“是吗?那太好了!”小莫莫欢呼雀跃,却眼尖地发现爸爸还坐在阳台上,好奇地问,“爸爸怎么了?”
陈子敬转过轮椅来,刚毅英俊的脸庞扯了个笑:“爸爸没事。以后小莫莫不但可以天天在幼儿园玩,还会有爸爸妈妈陪着一起玩。”
“哇!太好了!太好了!妈妈,莫莫要回去,我们今天晚上就回去好不好!”小丫头一双水淋淋的大眼黑白分明,因兴奋闪烁着喜悦的光,越发盈盈耀眼。
莫潇云由着女儿拉手欢呼,转眸看了看一只手缓缓滑动轮椅进屋的男人,见他情绪好转不少,心里的烦忧也悄然逝去。
这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只是太过深沉与内敛,缺乏表达能力罢了。他能对一个战友都看得那么重,不惜付出生命也要拯救,又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恨到哪里去?
她相信,这个男人很快就会释然。
她已经无父无母,更曾二十多年都没叫过爸爸。她期待着喊陈沛霖爸爸的那一天,既是对她的恩惠,也圆了一个悲苦老人的夙梦。
此时,萦绕在她心头唯一的困惑就是,父亲当年跟林家小姐或者说陈夫人的恩爱情深,母亲知道吗?又知道多少?
在她的记忆里,父母一直相敬如宾。父亲去世后,母亲也未曾埋怨过他半句,甚至在她面前始终竖立着父亲正义光辉的形象——母亲是根本就不爱父亲,还是太爱了所以能同情理解他跟陈夫人的悲苦遭遇?
翌日一早,陈家三口已经准备妥当。
临上车时,莫潇云心里感慨万千。
从三年前人生地不熟到如今爱上这座几乎没有冬季的热烈城市,莫潇云在这里实现了人生身份的转变,也愈合了那伤至骨髓的疤痕。
回去,迎接她的会是幸福和快乐吗?
未知。
决定太突然,她没来得及跟蒋夏和官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