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莫潇云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都没注意细看。
此时随着医生的手细细看了看女儿白嫩的小身子,她再度忍不住眼眶红红,心惊肉跳。
四肢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手腕和脚踝的勒痕最为严重,大腿处有一块很明显的淤青红肿,甚至就连脖颈处,都有一条明显的淤痕——可以想见,小丫头肯定被人掐过脖子。
是刘煜吗?那个成功伪装成另一个男人的恶魔?
想象着她曾做“席鹤轩”女友的那些日子,那个男人殷勤地鞍前马后,对待女儿也是发自肺腑的喜爱和关心,她心里尤为欣慰。何曾想到,那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他会把这么小的孩子绑走,会殴打她,捆绑她,掐着她的脖子!
不能再想,不敢再想,一想着心脏就不由自主地紧缩,窒息一般地难受,她慌乱地抹了把眼泪,指尖颤抖地抹了抹女儿的脸蛋额头,将小丫头的脑袋压在怀里。
唯有这样,才能稍稍安抚她饱受惊吓心有余悸的灵魂。
“夫人,孩子暂无大碍,您若不放心,可等明天孩子精神状态好一些后,再做一些造影看看。”医生低声温和地说,莫潇云点了点头,无心去辩解那个称呼,心里记挂着还在手术室的男人,抱着女儿起身准备出去,“谢谢医生,那等明天我们再细细检查。”
回到手术室外,红灯依然亮着,莫潇云抱着再度陷入沉睡的女儿,坐在走廊里,呆呆望着那紧闭的门。
卫东换了衣服回来,见她愁眉紧蹙一脸焦虑,安慰道:“别担心,我刚打电话进去问了,子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他外伤太多,尤其左脚中枪的部位伤及主要神经,若不处理好会影响以后的行动能力,另外右腿和右手也受了重伤,所以手术时间会长一些。”
从得知他们获救到现在,莫潇云第一次听到那个男人到底伤在哪里。纵然没有生命危险,可听着枪伤、重伤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