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两个月,她怀孕了。陈家跟林家都高兴不已,只有我,怒不可遏!”
“我从来没有碰过她,她却怀孕了!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受这样的侮辱!我掐着她的脖子问她孩子是谁的,她竟笑着说,是剑锋的!是剑锋的!”始终情绪冷静的老者,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愤怒起来。
莫潇云听着,也如遭雷击——
陈子敬的妈妈,竟怀过父亲的孩子?!
那,那个孩子会不会就是陈子敬?!
意识到这一点,莫潇云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冻得她脑子里空白一片。
可很快,她又意识到,那个孩子不可能是陈子敬。
如果是的话,她跟陈子敬岂不成了同父异母的兄妹?若是这样,当年在缅甸时,陈沛霖肯定就要告知实情拆散他们。
可他没有。
反而劝她好好照顾陈子敬。
那么那个孩子……
心里想到这里,嘴上不自觉地就问了出来:“那个孩子呢?现在在哪儿?”
“在哪儿?那个孩子当然是被流掉了!”陈沛霖威严浓厚的眉宇颤抖的厉害,喝了一口茶平复着心情,才又继续道,“陈家跟林家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孩子出生!”
“当然,她死活不肯去医院,是被警卫员绑着送上车,架到手术台上才流掉那个孩子!”
莫潇云愣愣地,心里一阵一阵寒意涌过,摇着头,完全听不下去了。
那个年代,怎么会有
这样执拗的父母,将女儿的终身幸福都视而不见!她无法想象当时的林家小姐是什么心情,恐怕死了都比活着干脆!
果然,陈沛霖继续道:“动完手术后,她就整个变了模样,不吃不喝不说话,一心寻死。原本只是一个小手术,躺一些时日就能恢复好的,可她却弄到昏迷休克,被紧急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