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最鲁莽,上来就问:“四哥,你又跟小云儿吵架啦?还是她知道了什么?”
陈子敬薄唇紧抿,片刻后开口:“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这是怎么了?
还要多关心一下,陈子敬却下了逐客令:“中午了,你们还不去吃饭?”
“四哥,一起去啊!”
“不了,我还有事。”陈子敬表情淡淡,看不出任何异样了,三人无奈地看着他,只能转身离开。
出了办公室,卫东最先开口,语带担忧:“子敬情况不好,他在掩饰什么,我担心他旧疾复发。”
陈朝功叹息一声,“四哥这辈子怎么就逃不脱女人的手掌心呢?小时候被我大伯母那样对待就算了,后来又遇上董倩倩那水性杨花的女人。这玩世不恭过了几年,好不容易又遇上个心动的,怎么偏偏就是个身份尴尬不能爱的主儿!”
易青看向他,建议道:“要么你去找找小云儿,至少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嗯,四哥这嘴撬不开,只能去问小云儿了。”
大班椅里,陈子敬疲惫地按了按眼角,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烧。
女人就是他这辈子无药可解的毒。
总是来一个治愈他,而后再狠狠补一刀,让他雪上加霜。
早知这样,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出现,也省的伤口一次一次划开,越发面目疮痍,连缝补都无处下手。
孙炜栋敲门进来,看到陈子敬仰头不安定地闭着眼,似在休息,却又像是抵抗着身体的不适。
他走近轻声问道:“陈总,您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陈子敬睁开眼,只是问:“他们仨走了没?”
知道他问的是谁,孙炜栋点点头。
“约一下乔教授。”片刻后,异常沉静的男人低声开口。
微微一挑眉,孙炜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