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却不可以?
隔日,等长离在上山的时候,成功的遇到了一只等在路边的何首乌,他随手就捡起来。
心里想着何首乌炖鸡汤好不好喝,但看到那黑漆漆的一只,他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
美食讲究色香味俱全,这何首乌一点‘色’都没有,炖汤喝也是拉低了汤的颜值,太对不起那一锅精心熬制的汤了。
这一味丑兮兮的药,还是当成药材使吧。
说是千年何首乌,其实这何首乌最多也不过百年,虽然与他昨天要求的不符,但长离还是没有多计较。
凡事讲究一张一弛,若是一下子逼的太狠也不好。竭泽而渔最终只会导致鱼尽潭腐,凡事要讲究可持续发展嘛。
想了想林老头的承受力,为免他一个刺激过大撅过去,长离还是没把这何首乌拿到他面前去。
他找了个灵气充足的地方,随便的从四周‘找’来了一些辅助用的药材,配合着将那何首乌制成了一粒粒药丸。
黑紫色的药丸看上去黑沉沉的,放在阳光下都没有流转出丝毫的润泽之光,看上去就好像最普通的陈皮丹,让长离满意的一笑。这才对嘛,就是要质朴些的好。
他拿着那‘陈皮丹’下山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周小叔,他手里提着一只后腿还在蹬的兔子,看到长离便露出了一个豪气的笑。
他提着兔子向长离摇了摇:“今天想吃什么口味的?”
长离打量着那只肥硕的兔子,说道:“红烧吧。”虽然昨天已经吃过了红烧肉,但长离对红烧的兴趣依然不减。
下山的路途中,周小叔还会时不时的问一问长离在山上做了些什么,长离有选择性的回答他。
在路过一处山坳的时候,长离不出意外的又听到了一句情意绵绵的话:“夏夏,你今天过得还好吗?”
“还好,阿远,我真的是受够了我家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