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指着张嫂,一副油嘴滑舌的模样。
长离轻轻的嗤了一声:“那还真是凑巧,一时情急就急到了她妈的身上。”
他看着张曼柳,语气带着一丝讽刺的说道:“高中还真是什么都教,居然还教会了学生擅自闯入别人的府邸。”
一听这话,张曼柳猛地抬起头来,她气的一张脸胀红:“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们学校绝不会向你说的这样,你说这种话,是要犯众怒的。”
她看起来对她的学校十分的维护:“我承认,我们擅闯宅子是不对,可如果不是你打算虐待我妈,我也不会一时着急就闯了进来。”言下之意就是都怪长离。
长离语气不含丝毫的委屈,他甚至是高高在上的:“我虐待你妈?”
他冷冷的看着这三人,仿佛旧时代专权独断的官员,又不是他的过失,他为什么低一头的和旁人去解释?
一旦将自己落实到需要解释的地位,那他就只能面临不断需要解释的局面,废上许多的功夫都不一定能扭转局面,还不如从一开始就盛气凌人,让理亏的人急不可耐的和他解释。
所以他冷声质问这几人:“你们那只眼睛看到我虐待了她,十几二十岁的青年人了,连看东西都看不清,还好意思站到我面前来质问我?”
张曼柳气急,她握着的拳头上青筋冒气,倒衬的那一双手有些粗糙:“我们亲眼看见……”
她想要说她妈上看去不太好,可她确实没有看到真正虐待的场景,所以确确凿凿的话语又不好说出来。
张嫂看到女儿憋得慌的模样,就打算开口支援女儿,这时,就看到长离冷冷的看了过来:“诽谤可是违反法律的,如果你们胡乱破坏我的名誉,我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
这句话将张嫂的话堵了回去,她同她女儿一样,脸涨得通红,就如同一只气短的大公鸡。
张曼柳感觉尴尬极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