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少的心思,你来了也正好品鉴品鉴,看看这梨花酒去年的梅花酒要如何?”
他爱喝酒,也喜酿酒,在困于庭院中后,这个爱好就被放大,以至于他有事无事就要酿一坛酒。
自赌约过后,长离便时常来到这处别院中,与他论道,此时倒也没有拒绝。
密实的坛封被打开,一阵馥郁的酒香传来,让这带着些寒意的春色都染上了些轻柔的味道,长离端起酒杯,嗅了嗅:“还算不错,比上次的梅花酒要好一些。梅花酒虽带着梅花的清寒与冬雪的凛冽,却太过冷冽了一些,没有雪尽梅落,风渡春来的生机与蜕变,这梨花酒倒是沾染了些春冬交接,凛冽与轻柔交合的滋味。”喝了一杯酒之后,长离如是说道。
郑凭风也放下了酒杯,他摇着头说道:“明明是你太苛刻,我那梅花酒明明就得了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意蕴,结果你说他未得梅落春来的精髓,我这梨花酒也是,馥郁中不失清冽,你却说只沾染了一丝意蕴,你还真是,真是。”说完,他又摇了摇头。
听到他这话,长离再次觑了他一眼:“这也就是你为什么始终胜不过我的原因,对自己太过宽容,只愿相信外人对你太过苛刻。”
郑凭风一时无语,他神色从容的说道:“你说的对。”
这些年来,他若有好的诗作,便会将他送到长离的面前,与长离定个胜负,而长离每一次留下的诗作都胜过他。
一次两次,他满心不服,三次四次,他颓丧萎靡,五次六次,他平和释然,七次八次,他敬佩诚然,十次到无数次,他已心如止水。被打击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哪怕长离说的话在刻薄,他也能安静听着。
“今年你来早了些许。”他一边摇晃着手中酒杯,一边说道。
清冽的酒液在酒杯中摇晃,道道涟漪扩散开来,就如同青萍如水,意蕴天成。
长离回道:“闲来无事,来看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