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
随后我就见到愁眉苦脸的王殿臣走到了两人面前,那一刻我实在无法忍住,赶紧躲进房间里放声大笑。
过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他才返回房间,看他一张苦瓜脸,我忍不住笑道:“怎么样,收人学费了?”
“狗屁,我说你真是一点不够意思,出事就把我给推出去了。”
“废话,出这种事除了你自己出面搞定,谁能使上劲?不是我不帮你,你说我怎么办?”
“唉,背信弃义啊。”说罢他躺在床上面朝里不理我了。
很快王殿臣睡着了,我反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始终再想“活剥皮”事件。讨吗找圾。
但始终想不出答案,一直到中午,整个人才沉沉睡去。
正睡得酣畅淋漓,忽然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由于之前睡的太熟,乍一听到这声音把我给吓的从床上弹了起来,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地震了。
不过扭头朝外望去只见四周一片祥和。
我这才喘了口气,但心脏还是蹦蹦直跳。
王殿臣已经出去了,也不知道屋外这抽风的人是谁,我没好气的道:“谁啊。”
“大憨子,赶紧去看看吧,小雪发癔症了。”
我一听这话脑子顿时一懵,赶紧穿上衣服后开门跟着大憨子去了旅馆的餐厅。
这姑娘就坐在沙发上两眼直勾勾的瞪着面前的桌子,喃喃自语道:“我要给人操了、我要给人操了……”翻来覆去就说这一句话。
她这样一个女孩说这种话,简直是有碍观瞻,难道是想我想的太厉害,以至于……
我赶紧打消了龌龊心思,走到雪惊秋面前道:“小雪,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就像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仍旧是喃喃自语说着那句低俗至极的话。
“宁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