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椅子向后拉开一点,才跨出去道:“后会有期。”
我也起身道:“后会有期。”这是吃西餐的小孩已经将面前的圆球冰激凌吃了一半,便放下了勺子。
他无论吃任何食物都会剩下一点,估计也是礼仪需要,和我小时候接受的“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只见他拿起自己的西服外套穿戴整齐后也对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随后和大人手搀着手一起离开了。
付钱时我问服务员道:“刚才那两位是天天在这吃吗?”
“是啊,自从我们开业后他们中饭和晚饭都在这吃,大人应该是在培养小孩的贵族气质。”
“哦,这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我道。
“是的,这么小的孩子举手投足都显得极为绅士,家教可真好。”
我怎么感觉他这句话有讽刺我的意思?于是我付了钱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感觉也没吃饱,又去买了两烧饼边走边啃。
没走多远手机就响了,接通电话后是王殿臣打来的,他道:“你人在那儿?”
“逃避司法机关的追逼,躲避科研机构的追杀,亡命天涯呢。”
“扯着鸡巴蛋干啥,你到底在哪儿?”
“真是躲在外面呢,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大哥让你回来,说带你去谈判。”
“谈判?什么事儿?”
“我哪知道,你回来不就知道了。”
这么快事情到出现转机了?我心里一激动赶紧打车返回宾馆,在大厅里见到了正在喝茶的宁陵生。
“宁哥,我回来了。”
“嗯,对方说要见你,晚上五点半我们过去。”
“他们不是四处找关系想要我坐牢吗?会不会是布的抓捕局?”我担心的道。
“放心吧,今天去就是为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