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
“他当然不会承认,罪犯还能主动承认罪行吗?那真是见鬼了。”王殿臣不满的道。
“话是没错,但我觉得老周说的也有道理。他说如果衣服真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为什么只有女人出事,而男人却安然无恙?这不符合道理。”
“或许是该着女人倒霉呢?”王殿臣说话时语气有些勉强。
吴队笑了,他先是点点头道:“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老周毕竟是个裁缝,弄几件旧衣服肯定比挖坟掘墓要轻松,这衣服也不是啥古董,根本就不值两钱。他卖给李家两件衣服总共才三百块,真要是挖坟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就卖这个价他图什么?这年头还有人为了三百块去挖坟掘墓的?”
王殿臣没话了。宁陵生表情也有些不自信起来。
通过事物表面分析本质的能力宁陵生肯定是远不如专业刑警的,所以这位刑警队长丝丝入理的分析说的他是心服口服,但宁陵生坚持一点:梅子绝对是非正常死亡。而这也得到了吴队的赞同,问题是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按理说破案和我们无关,但宁陵生是个执着的人,虽然有细节上的判断失误,但他认定大方向是没错的,所以肯定会沿着这条路继续往下走,否则他肯定不服气。
出乎我意料的是之后没多久我们就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当时我们从县公安局回家后没多久电话就打了过来,吴队告诉我们一件极为惊悚的事情,“梅子诈尸了”。
事发的当天殡仪馆停尸房里的一名工作人员在外抽烟,过了午夜十二点时他忽然听到一阵细若游丝的声音,循声望去。见到花坛的一株古松下,梅子脑袋上罩着那顶红色的盖头站着笔直的在那儿唱戏,声音尖利又阴冷。
得亏那人长期在停尸房上班,胆子比一般人大,否则只怕就被吓死了,但饶是如此他也是吓的不轻,一路狂奔到了值班室和值夜班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