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中“呵呵”一声,长成这样别的不说大吃大喝是一定的,所以这话也不知道他骗谁。
回去后陈升告诉我另一项工程基本已经搞定了,第二天一早就动身离开。
“陈哥,这新庙有什么说法吗?”我道。
“不知道,宁总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过,不过这地儿是在西太湖,我听他和司机说的。”
“但愿这次能顺利点。”我道。
随后坐在车子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八点准时出发。
路上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虽然明知道宁陵生不会对我说这整件事的细节,但还是凑到他身边道:“宁哥,郑天柱这件事您能和我说说嘛?都奇怪死了我。”
他微微一笑道:“秦边,你知道为什么我没做一件这样的事情总是等事后才会把一切原因告诉你?”
“我想你肯定不会是为了卖弄,所以我就不敢瞎猜了。”
“我从来没想过卖弄,因为我吃的就是这行饭,这里的学问其实和别的学问没有区别,但是咱们这行里说到底最忌讳的事情就是泄露天机,因为风水、面相、确实能准确的预判出将要发生的一些事情,将要发生而没发生的这就叫天机,随意乱说是要遭天谴的,所以事情没有发生前我不会说一个字就是这个原因。”
“我懂了,以后我也不会随便乱问了。”
“秦边,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教你和殿臣算命推卦的活儿?就是因为你两太年轻,学会了这门手艺我担心你两太耀了,你得记住了,这种本领既是安身立命的本事,也是能要你性命的魔鬼,一个把控不好,饭没吃上,命先送了,所以不要浮躁,这世界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你都能知道原因?”
“宁哥,你说的太对了,我一定记住今天咱两说的话。”
坐到王殿臣的身边他小声道:“你和大哥说什么呢?我怎么听见他说我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