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灯架上的灯笼又灭了几盏。
台下的人这才瞧出一点点端倪来。
原来这女子竟是会些武艺的。别看如今她只是站在灯架面前,半步未往上攀爬,但等到灯架上的花灯尽数灭了,想来会武之人轻点几下脚尖,便足以攀到头灯,点燃夺灯。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整个灯墙已经灭了一半有余。但台上的苏陌素却只是望着面前的灯墙,半点动作都无。
钱多多倚在魏泓图怀里,好奇地问花清越:“花夫人怎么不射灯,月戈姐姐说她也会箭术,用簪子什么的射灯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花清越脸上却是并无担忧神色,他淡定答道:“我家夫人一贯心中自有沟壑,我相信她。”
钱多多又望回台上,苏陌素依旧是原来的姿势,似乎连站的角度都诶有改变半点。
白月戈又射灭了几盏灯,苏陌素脚步动了动。
因为两人动作对比太过明显,一个不曾停歇地灭灯,一个却是半个步子都不挪,如今苏陌素动了动,台下看众的目光反而往她身上移去。
苏陌素问道:“小女子第一次射灯,虽听了射灯规矩,却还想再跟摊主请教一次。”
“什么啊!这个居然连规矩都还不清楚。这台射灯完全就是为那个女子一人准备的吧。”
纵使白月戈的用簪射灯再如何少见、难得,独角戏总是让人有些失望的。
“客人请说。”摊主倒是不急也不燥,左右这客人自己都不在乎耽误的时间,他怕什么。
想来是一个不在乎输赢的。摊主想道。
苏陌素问:“夺头灯的规矩是以率先点燃头灯者为获胜是吗?”
“是。”摊主答道。
苏陌素又问:“夺灯却还有几点规矩,只能利用这灯墙上的花灯上去点燃头灯是否?不能用别人灭的花灯是否?”
摊主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