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地站在一边。
苏陌素慢条斯理地吃了半个梨子才重新开口说话:“冬花你家在京城住了多久了,”
冬花沒有想到自家小姐半天不开口,一开口仍是选择和自己说话。她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担心地偷看了知画一眼,这才答话:“冬花自幼就在京城长大。虽不知祖上在何处,但至少从我有记忆开始,家中祖母、父母都是在京城居住的。”
“你卖身苏府几年了,”苏陌素又问。
冬花恭恭敬敬地答道:“是两年前。”
“那你卖身的时候也不算少不更事了。可还记得,为什么要卖身入苏府,是家人所迫还是自己心甘情愿,”苏陌素问这个问題的时候,眼眸抬起,将目光完全落在了冬花身上。
冬花感觉到來自自家小姐的专注目光,却沒有感到慌张。她当日求着苏陌素带她出苏府时候说的话,并无半句谎话。
“冬花虽然是两年前才卖入苏府,但却不是第一次卖身为奴。冬花家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三个弟弟,冬花和两个姐姐自八岁开始就自卖入其他家服侍人。”冬花抬起头,让苏陌素能完整地看到她脸上的神情。
甚至,冬花还毫不畏惧地抬起头,随时做好跟苏陌素对视的准备。
“卖入苏家前,冬花原是城东张家的丫鬟。因为两年前张家有些事情,冬花和另外几个丫鬟就被解除了卖身契,遣回了家中了。可冬花家中实在困难,我们三个姐妹只能卖身别人家养活自己补贴家中。所以冬花又被卖到了苏府。”
冬花这番话有因有由,说得十分详细。城东张家,又是两年前有所变故的,苏陌素还真就知道一家。
她问道:“是长子在清源当知县的那个张家,”
冬花有些惊讶,她提及张家,自然是希望苏陌素能相信自己的说辞,不因为无因无由、无证无据而不信任自己。可是苏陌素一个深闺小姐,就这样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