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的话,他把筷子放下来,起身亲自去迎李大夫。
方才苏蔓玖挡着门,是以李大夫和小厮都没有马上进来。
“夜里还让李大夫不得安宁,苏某心中实在有愧。”苏瑞文做了个请的姿势,又道,“我夫人几个时辰前小产了,还请李大夫替她看看。”
李大夫记得,小王氏那身子已经是足月已久,孩子早该出生。如今苏瑞文口中称是小产,他便猜道,孩子恐怕是有些问题。
将药箱放下,李大夫坐到小王氏床边,探了探对方的脉象。
这脉象上看,病人并不像刚刚小产过。
虽然滑胎以后,脉象应当有所变化。但因为怀孕亦是脉象有些沉细,突然小产之后,脉象变化虽有,但不至于如此差异之大。
李大夫心中有些诧异,却也知道大宅子里门道多,只能静下心来再探了一次。
然而,第二次依然如此。
李大夫脸上的异色十分明显,苏瑞文也看了出来。
“脉象有何不妥?”苏瑞文径直问道。
李大夫十分谨慎地斟酌用词后,才开口询问:“不知道尊夫人是何时发作,何时又小产流下胎儿?”
苏瑞文略微思索,答道:“戌时便已经小产了。发作时间,我是申时听到的。”
他转过身,望向苏陌素和苏蔓玖两个,问道:“你二人是何时得信?”
苏蔓玖有些幸灾乐祸地望向苏陌素,答道:“我与父亲得信时间所差无二。不过我到母亲院子的时候,二妹妹已经在了。且听说,是二妹妹到了母亲这院子,母亲才突然发作的。”
苏陌素对小王氏这身体比苏蔓玖知道得要多,更知道李大夫如今在疑惑什么。是以,她根本不担心苏瑞文误会什么,十分坦然的答道:“我是未时将过、申时将至回的苏府,先是去了花厅之中,又去了暖房。在暖房时听到母亲院中有些异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