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难吧。等那边院子的孩子生下来,就会好起来的。”
知书却并不赞同:“小姐是认为,等到夫人的肚子里的孩子安全生下,就算打破了厌胜之术的怀疑,小姐你的惩罚便能截止?”
“小姐,如今的夫人已不同于往日。”知书想的越多,就越难以释怀,“以夫人那日的行为来看,她分明是想对小姐你下手。等到夫人平安无事地生了孩子,知书不觉得她会来帮你。反而知书怀疑她会对你下手。”
苏陌素将写完的那张宣纸拿起来,她吹了口气,挺满意的模样:“我也这样认为。恶人自有恶人磨,知书,你当日为什么会在老祖宗面前隐瞒雪盏的出现?”
知书以为苏陌素是生气 ,连忙解释道:“小姐,那日知书在老祖宗面前提及雪盏的事情,是因为当时的情况下,知书觉得为小姐解围更重要。”
苏陌素点点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知书,我想问你,那传话婆子的事情是你自己想起来的吗?”
知书羞愧的低下头:“并不是。小姐你当日去了夫人院中后,我和知画一个在门口打探消息,一个则在房中做些准备。我还刻意将小姐送去的画作、文字都放在了书案上,就准备等老祖宗过来时,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也想着可以替小姐您争取一些时间。”知书看向苏陌素手中的毛笔,一时间有些失神。
她很快回过神来,继续同苏陌素说事:“我和知画都着急老祖宗为什么没有过来之时,却无意听到两个小丫鬟吵架。她们吵的问题其实十分好笑。”
“一个怪另一个突然对自己变了称呼,嫌弃后面的称呼远不如前面的亲昵。但这个被嫌弃的却又有一套理论,她认为自己没错,后面的称呼是因为两人所出阶段性不同。”
“总之,就是这件事,让我想到了那婆子的称呼。”知书有些忐忑地答道,“我当时候想的是,凭借这么个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