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和平日所为,我怕小姐不放心。”
苏陌素点点头,示意知画继续往下说。
知画继续说道:“四儿今日手气不好,连输了许多把都不肯下来。他一直有拿银子出来输,但其他人却因为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担心他的银子来路不正,就把他给强行推走了。我这才能跟着他见到后面的事情。”
“原来,雪盏最近没在府中。”知画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苏陌素拍了拍又要开口的知书的手,并不打断知画。
知画也感觉到自己说得有些过于啰嗦了,她吐了吐舌头,有些赧然地道:“其实我就是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比知书做的好一次,就想多说一会。”
“无妨,你说。”苏陌素劝慰知画。
知画却不再长篇大论,而是直奔主题:“雪盏最近都住在苏府外面的一个铁匠家中。她是在替大小姐盯着铁匠打一个东西。大小姐担心铁匠做得不好,让雪盏每天都跟她汇报进度。”
“可雪盏是个没嫁人的,不能违背大小姐命令,却又担心自己的清白问题,于是又出钱聘了四儿去守夜。”知画从怀中小心翼翼取出一张纸来,“我刚守到夜里,才看到雪盏画的东西。”
“我爬在树上看了,又用胭脂临摹出来的。”知画把那张纸抹开,却发现那纸上的东西根本已经看不清楚,她的声音当即便哽咽起来了,“我还是没做好,我该早点回来通知知书的。”
苏陌素连忙安慰她:“你今日已经做得很好。你与知书两个,一个是我的左膀,一个是我的右臂,从来都是谁也不可或缺。”
“可这画怎么办?”知画伤心地问。
知书亦在一旁出计道:“不若我明日再去树上看看?”
苏陌素摇摇头:“无需如此。”
“知画,每次雪盏的信都是四儿送的吗?”她问道。
知画点点头:“四儿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