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爽快啊,走走走!”
两兄弟勾着肩膀就下楼去了,去地窖,那是任风锦的藏酒库。
任风锦现在处于最难熬的时期,精神上心灵上都备受折磨。
但他又不会开口叫谁来陪着说话。不过丁濛这家伙是不请自来,果然不愧是从穿开裆裤就认识的死党。
冬季的夜晚,在地窖里更冷。丁濛和任风锦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才进去的。
保暖是必须的,但天气越冷,任风锦越发担心……米宣霏所在的地方是不是也很冷呢,有厚衣服穿吗?
某个隐蔽的小屋,因这几天气温骤降,屋子里的人冻得难受,只能用床上那被子裹着御寒。
门开了,灯一亮,只见曹尚手里拿着一件绿色的军大衣,见米宣霏缩在墙角冷得瑟瑟发抖,他眼里露出几分疼惜和挣扎。
每日里,这么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人也瘦了,面容也憔悴了下去。寻思着:若是这些文字能换来看官些许欢愉,那真真是极好的了。若是再好呢,那便来些打赏,也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