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管又一管的血液,空洞的眼神里不再有光泽,如个瞎子,紧闭的嘴唇也不再开口说话,像个哑巴。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白安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一反常态的挣扎,也许是感受到了死亡地逼近,要做最后一次不甘心地垂死挣扎,也许是突如其来地
发疯,将体内最后的一丝力量用尽。
但无论哪个都不重要,他们不在乎。
他们合力把白安按在床上,像是对待犯人一般地堵住她的嘴,扣住她的手,往她脖子上打了一针安定剂。
她逐渐安静下来,四肢也瘫软着使不上力气不再挣扎,嘴里吐着白沫,痴直的目光定定地看着玻璃窗外,看着魃戈。
魃戈冷笑地看着她。“这只是开始,枭,这只是开始,我对你的报复是让你这样痛苦地活到死亡尽头。”魃戈低喃,又俯身在教父耳边,低声说,“看到了吗,教父,你最得意的弟子,不过如此
。”
“我才是你唯一忠诚的门徒,你最得意的弟子应该是我,而不是她,教父,你早应该相信我的,她是叛徒,我才是门徒。”教父的目光望着白安,他深知让白安失去她那颗难得的聪慧头脑的事情是什么,也深知魃戈就算将白安折磨得再惨,也无法追上她万分之一,但他无法开口说话,他只能
望着白安。
一瞬间,教父有些悲哀,不知是为他最得意的弟子沦落到这般田地而感到悲哀,还是因为他自己竟落得跟白安一样的下场而悲哀。
但无论如何,他吃到了苦头,足够多的苦头。
那像条狗一样的魃戈,谁会想得到,会是魃戈成为最后的猎食者?
他是赢家吗?他当然不是,真正的赢家是掌控局面,但魃戈只是钻了个漏洞,带走了白安,他离真正的掌控局面还差得远,他甚至不敢抛头露面,不敢在暗网现身,不敢告诉任何人他
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