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但白安只是撑着洗手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顾枭寒也没有等到她出来,敲门问她怎么了。
白安拉开玻璃门,跳到顾枭寒身上,笑眯眯地说:“饿了,早上吃什么呀?”
顾枭寒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不是没有听见,她只是刻意回避。
但顾枭寒也不揭穿,抱着她坐到餐桌边,两人吃起了早点。
白安突然说:“我们喝点酒,好不好?”
“大早上的,你想得美。”
“就一杯!”
顾枭寒乐出声:“你知道,小越跟我要酒喝的时候,和你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吗?”
“那当然了,小越可是我弟弟。”
“就一杯。”
“嗯!”白安用力地点头。
白安这次倒没有耍赖,咕噜噜地喝完一杯酒,神秘兮兮地对顾枭寒说:“我给你看个景儿。”
“什么?”
白安转过身,背对着顾枭寒,脱掉了那件宽松的T恤,那本是白玉般无暇的后背肌肤上,缓慢地蔓延出无数细碎密集的,类似花枝缠绕般的红色痕迹。
顾枭寒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受过的伤留过的疤,长好以后平时看不见,就像是被女巫施了咒的神秘面纱,而酒精是揭开这面纱的破魔之水,它们此刻正一一现形,揭露着曾经的白安经过多少鞭
打,才能留下这么密集的伤痕。
以前基本上没人能见到白安的后背,这些天白安在顾枭寒的严格管控下也没有喝酒,所以这些伤痕顾枭寒一直没见过。
“白安……”
顾枭寒的声音都发颤,虽然他早就知道白安一定受过许多非人的虐待,但这样赤裸裸看到的时候,仍然心痛似绞,万般怜惜。
他的手指触过那些红色的枝蔓,生不起半分欲望,只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