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算恨错,如果没有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要把所有过错都揽在你身上,你是无辜的。话说回来,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对小越的照顾。”
“那是我应该做的。”
“我看他打比赛的时候,手臂的旧伤有复发,没想到还能坚持到最后,他果然跟你很像,都这么犟。”
“他跟你更像,永不低头,永不服输,再大的阻碍,也无畏向前。”
“你高看我了,我比他懦弱多了。”
“白安。”
“嗯?”
“回到我身边吧。”
“你记得你曾经做过一个梦吗,你说,你梦见我变成了一只飞鸟,飞得很高很远,你怎么也追不上,后来我飞累了,落在你的肩头,倦鸟归巢。”
“记得。”
“我喜欢这个梦。”
白安放下茶杯,走到顾枭寒跟前,拿掉他手里未动一口的茶水放到旁边,手指顺着他深色的睡袍领子,自领口,一点点往下。
顾枭寒双手轻轻搭在台子上,只低头看着白安的眼睛。
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诡异和谐的较量。
试探,引诱,索取,侵略,袭占,不动声色。
像暴风雨到来的前夕,也像深海之下的暗流汹涌,无声地翻滚着狂妄的欲望。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势均力敌的两个人,你出一招,我绝对可以还一式,你的一个眼神是天雷,我的一笑便是地火,顾枭寒说他是恋爱新手,但其实他深谙人性,白安说
她在地狱里长大,但她熟识欲望。
单方面的俘获未免无趣,要以绝对强硬的不屈姿态激烈碰撞,才能撞出烈焰繁花,以足够诱人的迷离姿态诱惑,才能诱出欲海狂潮。
管他地狱还是天堂,都能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