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安坐起来,发动车子,笑声道:“所以,你们可赶紧着把他的剩余价值榨取完,把他的狗命留给我就行了。”
“你接近枭寒,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吗,你敢指天发誓吗?”顾君儒问。
白安失笑:“这会儿知道心疼大儿子了?早他妈干嘛去了?打断他的腿的时候你干嘛去了?他生病的时候你干嘛去了?放心,我比您有良心,不会祸害他。”
“你少在这里跟我绕舌!”顾君儒喝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枭寒将公司老股东尽数赶出去,集中股权,是为了你吗!他要让我在公司毫无话语权,让我再也不能阻挡他任何事!让我不能对你说三
道四!不论他要为你做什么,我都不能再阻拦他!”
“你当我在国外我就不清楚国内这些事?那孙玉春再大的过错,也不至于被扫地出门!枭寒他存的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
“股东大会上,你竟敢掌掴公司元老,研发部四十几号骨干员工你说开就开,你区区一个特助,你好大的本事,好大的威风!”
白安握着方向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觉得那些事她做错了,也不觉得那时候仗着顾枭寒偏爱就肆无忌惮横着走有什么不对。
她只是不知道,原来顾枭寒的那些事,不仅仅是为了气他父亲,还为了给自己铺平进入顾家大门的路。
原来他从那么久之前,就开始想到了所有可能阻碍自己与他在一起的情况,早早解决,让自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他真的是说到做到,说要让自己毫无顾虑地留在华国,不必担心任何人来为难,他就真的做得到,谁也别想妨碍到自己和他。
连他的父亲,也拿他无可奈何,只能气得在这里暴跳如雷。
想当年的顾君儒,在京市也是跺一跺脚,这京市的地就得颤三颤的人物啊。
白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