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很多,这让我在你面前良心不安,愧疚悔恨,你利用我面对你的惭愧,用尽一切办法让我痛苦。
不过,谢谢你送来真相,你用同样残忍的方式毁了我,我不欠你什么了。”
黛鹤目光疑惑地看着她,突然有一种,很难言的情绪。
诡异地,那种情绪叫失落。
“我不知道,红木资本是怎么向你保证的,但我知道,我的绝望和痛苦,一定是你动心的理由。教父一直与红木资本争斗,你为红木做事,教父不会放过你。”
“而我会把你,送回他那里。”
“白隼!”黛鹤慌了起来,挣扎着抬起头凑近白安:“你不杀了我吗?”“当然不,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吗?我会因为痛苦,而选择杀了你,继而在我的生命里留下另一个伤口,一生流血。我不会这么做,有更好的刽
子手,我为什么不用呢?”
“白隼,你……”
“而我确信,那一定是很痛苦的刑罚。”白安看着她,淡声道:“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是吗?”
“那你呢,你付出了什么代价?”黛鹤靠着墙壁站起来,直视着白安:“你凭什么得到那么多人的袒护?你支付了什么?”
白安的目光涣散片刻,才笑道:“灵魂。”
不到半个小时,白安就走出了关押室,顾枭寒倚坐在外面的台子上,勾着头等着她。
见到她出来,担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看上去像不好吗?”
“我担心你……”顾枭寒记得白安对黛鹤的愧疚。
“没事了,把她送回去吧。”白安走过去,笑看着顾枭寒:“我这些天一直觉得身体不舒服,可能是以前的旧疾积累了起来,想去医院做个体检。”
顾枭寒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