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磨难,才能这么坦然镇定地应对各种棘手复杂的情况,也不知道白安的心脏是用什么做的,才能承受得住这种种。
她只是心疼,特别心疼。
不是白安自己想活成这副强大无敌的样子的,是她的过往,把她逼得这样强大无敌。
可是白安,跟自己一样,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啊!
铭刻在白安体内的杀戮本能,让白安哪怕是在失去理的情况下,也准确地找到了大腿上的动脉,那一下扎进去,血流得多且快。
急速失血不止带来了眩晕感,还让体内的药性飞速消退,两种感觉同时涌来,简直让白安“爽”翻了天。
白安用力拔出竖立在大腿上的牙刷,喷涌而出的血快速地融进冰水里,氤氲着像是突然绽放了一池血色牡丹。
大朵的绚烂,带着燃尽生命的绝艳。牙刷浮在水面上,她也浮在水面上,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血苍白,她微微张着嘴呼吸,火热的喉咙有种灼伤的痛感,明明泡在水里,她的嘴唇却干涸得快要翻起白皮
。
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小腹处滚烫如岩浆的那团火仍未完全消去。
她也只能感叹,路月果然了不得,用的药都这么厉害。
她甚至开始难以自制地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比如曾经顾枭寒手掌抚过她肌肤的温度和粗砺。
而她知道,再这样不受控制下去,前功就要尽弃。
所以,白安定定神,合上唇,闭紧眼,放开了心底一道闸门。
那道固若金汤,不可摧毁的闸门。
她要放出心中最可怕的猛兽,来阻断此刻生理上的不受控。
“这丫头是你的了,我只要项链,好好享受。”
“长得倒是挺水灵的,果然是白家出的小千金啊,就是不知道身子怎么样。”
“才几岁呐,身子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