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们顾少啊,那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之人,所以,这哪里吵得着他呀?”明玉泽的嘴,今天是真的贱。
顾枭寒,深深吸气,才克制住把明玉泽扔下车的冲动。
夏丞远看着走进来的这一伙人,以及又绕了回来的顾枭寒,一看他脸色,就知道,没问成。
哼,比惨,我惨不过你。
顾枭寒简直是气坏了,感觉马上就要气成一只圆鼓鼓的河豚,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
他看着白安在酒桌上跟明玉泽划拳,哥俩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七来巧啊,八仙寿!
喊得那是声嘶力竭,喝得那是脸红脖子粗,玩得那是要嗨翻屋顶。
顾枭寒坐在旁边,叹气,叹气,叹气。
叹完气,喝闷酒。
他怎么就看上白安了?
这不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说顾少,咱两谁惨?”夏丞远悄声问。
“他。”顾枭寒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明玉泽,“他惨。”
“也是,我们喜欢的人,至少在眼前呢,虽然你那个挺没良心的,但是跟明玉泽比起来,雪儿才是真正的雪山之巅,远在天边,我们惨不过他。”
“你能把他弄开吗?”顾枭寒真是受够明玉泽了!
“你把白安叫一边去不就行了?”
“你看他喝成这样,他舍得走吗?”
“那我可要把林梦笙先带走了,你先慢慢熬着,咱们三兄弟,总得有一个先出苦海吧?”夏丞远开着玩笑,拖起林梦笙就往外面走。
“我说老夏……”明玉泽一手举着酒杯,一手伸向夏丞远。
“玩咱们的,他两的悄悄话你要听啊!”白安一把把明玉泽拽回来。
“不听,恶心!”明玉泽作了个呕吐的表情,撸起袖子高喊着:“继续来,我还不信赢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