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稳得一匹的大夫,手一抖。
闭上眼睛他咽咽口水定定神,“我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刚才和你打电话的人,是……那位?”大夫又问。
“对呀。”
“好久没见了。”
“你盼着她来你这儿干嘛,没安好心。”“毕竟我可是一直很期待给那位动个手术呀,白可从来没上过我的手术台,这对我的职业生涯来说,是一大遗憾。”缝好线,大夫放下剪子,把取出来的子弹端给雪雉看,“
留个纪念?”
“恶心死了我才不要,你留着吧。”雪雉瞪了他一眼。
大夫收拾完,拿着病历走出破败的小楼,摘下口罩,是一张很清秀文气的脸,像极了大学里教书的老师,充满了书卷味。
他把病历卷起来,点着了燃了根烟,看着外面站着的一排黑衣人,他吐个烟圈,摇了摇头,背过身去,懒得看他们。
“外科大夫先生,请问……”
“朋友们,在我这里,不能动手,这点规矩你们懂的吧?”
“当然了先生,我们等他们出来。”
“随便。”
外科大夫慢腾腾地抽完烟,回到阴暗逼仄的破楼办公室,倒了一杯咖啡,看着桌子玻璃下面压着的一张照片,重重地叹声气。
照片上是七个人,除了她,还有墨鹰,雪雉,白……以及另外三个人。
“丢……你老母。”大夫低声骂了一声,他记得这句古怪的骂人的话,还是白教给他的。
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他们的世界没有这家伙兴风作浪,可是要无聊透了。
他拿起台式座机正准备拨号,就听到墨鹰的声音:“放下。”
大夫转身看着他,墨鹰全身上下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我叫你放下。”
大夫把电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