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
林梦笙不知道雪雉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心里知道,白安有一段不能提及的故事。
她选择了不再问。
“你睡吧,明天你跟小天真还有活动呢。”雪雉站起来,抱了一下林梦笙,“好梦。”
“晚安。”
雪雉走出林梦笙房间,眼泪一泻而下。
酒店的走廊空空荡荡,很像小时候他们一起住的那个房间,也是空无一物。
自己因为害怕,拼命地哭,拼命地哭,那时候白走过来,拉了拉自己的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陪自己坐着,让自己靠在她腿上睡过去。
那时候她想,白真是个厉害的,强大的,勇敢的人。
她伸向自己的手是那么温暖,那么有力,那么善良。
但自己那时候又怎么会明白,在自己看似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那个向自己伸出手来的人,其实比她,更痛苦,更绝望?
在自己以为身上的伤口已经够深的时候,原来她伸向自己的那只手,已经是白骨嶙峋,血肉模糊。
但她从来不哭,不哭就会被人恨。
是啊,在他们的世界里,你凭什么不哭,凭什么在所有人都在地狱里挣扎的时候,你要笑得那么大声?
你凭什么比所有人都快活的样子?
你凭什么享受上天赐予你的一切灾难?
你凭什么,比所有人都活得轻松?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句话说得真是不错。
“我说,明天有兴趣去一趟教堂吗?”耳机里传出来墨鹰的声音。
“你带够金币了吗?”
“金币没有,子弹很多。”
“带上你的子弹,明天见。”
墨鹰缩着腿脚坐在圆凳上,他定定地看着,暗红色的血水顺着他指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的碎酒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