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转了一下手里的笔,懒得想太多关于余之雅的事,想来无甚用,不如随风去。
顾枭寒家的早餐,在这段时间里,俨然已经变成了众人的早会。
白安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听着他们几个的絮絮叨叨,叽叽歪歪,叨叨逼逼。明玉泽很奇怪地问道:“路月怎么受的伤?谁干的?我去看他的时候,他也不肯讲。大夫说那把三棱军刺刺进去的角度特别刁钻,差一丝一毫都能要了他的命,谁做的呀?
”
白安晃晃悠悠钓着鱼,眼皮太沉抬不起,不回答。
夏丞远看了一眼同样不出声的顾枭寒,喝了口咖啡,说:“他性子平时容易得罪人,谁知道是不是被人报复了。”
“开玩笑吧,路月身边的安保等级那么高,只差我安哥这样一个MAX级别的野兽,就能跟顾少媲美了,谁能轻易报复到他?”余之卿明显不同意夏丞远的话。
白安撇撇嘴,你才野兽,你全家都野兽!
“不过我去看他的时候,倒是遇上林昭扬了。”明玉泽叹声气:“这娘们儿是真不死心呐。”
“这么巧的吗,我去的时候,她也在那儿。”余之卿看着明玉泽,“她这是要长住医院了?”
“听说路月要退出萌芽基金,估计林昭扬急了吧。”明玉泽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昏昏欲睡的白安:“安哥,你觉得呢?”
“我什么也不觉得,别吵我睡觉。”白安真的困得不行,昨天晚上听录音找线索折腾到凌晨四点,六点又爬起来往顾家赶,她这会儿已经困得要灵魂出窍,神不附体了。
“我怎么觉得,这京市风雨欲来呀。”明玉泽叹了声。
“那我得赶紧躲远点儿。”余之卿乐道,“你们的游戏我可玩不转。”
“你姐姐有没有说什么?”夏丞远问余之卿。
“好像说了些,不是一直在跟顾少对接吗?”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