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为福利院的失孤儿童做点好事,这才选择了萌芽基金。
他相信了林昭扬的话。
但突然再被白安提起,又有点无法说服自己了,那么大一笔善款,主动找上门来,只为了这个吗?
白安看着袁文启的表情,知道他有些动摇:“红木集团有解释过,他们向贵基金捐赠的三个亿,是怎么来的吗?”
“当然,是他们集团盈利所得。”
“哪个集团会拿出这么大一笔流动资金做慈善?那真的是在世活佛,菩萨心肠啊。”白安笑了,“您后来,有关注过这些钱怎么流动的吗?”
“那……那一块由昭扬负责。”袁文启的底气彻底弱下去。
“好吧,看来您对她,非常信任。”白安举了举酒杯,“我只好,祝二位白头偕老咯。”
“为什么顾氏,对萌芽基金这么关注?”袁文启还是搞不懂,这事儿到底跟顾氏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您可以去问问您的表弟夏丞远。不过我想,在去之前,您可能得多买点礼物提着,毕竟,在他劝过你之后,你还是执迷不悟,再找上门求他指点迷津,可是要
多费点心思的。”
袁文启沉默了很久,不安地交握着双手,那神态,心虚又焦虑。
白安也不急,她从始至终都很是很放松闲散的状态,根本不介意袁文启的激动和愤怒。
“我,我能知道……”袁文启稳了一下有些滑下来的黑框眼镜。
“您请问。”白安说。
“我能知道你是怎么得到那份录音的吗?”
白安笑道:“有人给我的。”
“谁?”
“那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白安转着酒杯,笑看着袁文启:“不过我想,您已经确信,那就是林小姐和宁先生了吧?”“确定了。”袁文启苦笑一声,“我以为,只要我不去深究,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