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是我们不救,而是你们师傅已经到大限了。”陆荣摇头低叹,目露痛色,“真没想到,我们师兄弟好不容易才能聚到一起,却已经要面临着生离死别了。”
从谨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钟前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了,匍匐在床前,失声痛哭起来。
他们好不容易熬出头,本以为他们能聚在一起,从此为御医门重复辉煌而努力;谁能想到,师傅才回来,身体便不行了。
房间里一片沉默,唯有钟前和梁长宇二人痛哭之声。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司马横缓缓睁开眼,耳边是两个徒弟的哭声,本就糟糕的心情,更为烦躁。
“师傅,您醒了。”钟前扑上前,把司马横扶起来靠在床头,“师傅,您感觉如何?身体难受吗?”
司马横推开他,摆摆手,“不难受,只是浑身乏力而已。你和长宇先出去,为师有些话想单独和你们两位师叔说。”
“是,师傅,您和两位谈,我和师弟去给您端粥。”钟前一抹眼泪,起身拉着梁长宇离开。
司马横虚弱的朝陆荣、从谨招手,“两位师弟,过来坐下,咱们师兄弟好好说说话。”
“大师兄,你的身体要紧,有什么话等你身体好了以后再说也不迟。”从谨摇头,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来。
“不用说这些虚的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司马横倔强的继续招手。
从谨和陆荣对视一眼,迈步上前,一人坐于床边,一人端了一根凳子坐在床前。
“大师兄,您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和从师弟听着。”陆荣双手置于两膝上,微微扭头望着司马横,目光之中满是关切之色。
司马横见他眼中的关切之色,烦躁的心情忽而便平静了下来;虚弱的笑了笑,眼中柔和起来,“陆师弟,咱们师兄十几年没见,我这个做师兄的倒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