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师兄,郝师侄,走了。”夏琛探出头,朝外面喊上一声;郝长看到他们到来,哈着热气,推着鲁临扬快步而来,“夏师叔,楚师叔,你们可算是来了;师傅的手都冻僵了,师傅这些年身体都熬坏了。好不容易养回来,可是怎么都没办法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始终是受过损的身子骨,只能做到大概恢复。
楚天意从前方回头,“郝长,给鲁师兄搓搓手和脸,暖和暖和;一会儿到了医院那边更冷,咱们那教学区人员偏少,冷的慌。”
“好。”郝长连连点头,握住师傅的手就是一阵揉搓;可他一个大男人,手下也没个轻重的,揉了一会儿,鲁临扬的手没回暖多少,倒是被他搓的脱了皮。
夏琛看得一阵肉疼,“郝师侄,你算了吧!糙汉字一个,我来给鲁师兄搓搓。”接手鲁临扬的手,避开已经搓脱皮的地方;在他一双手掌上不停的为他按摩穴位,这才避免了鲁临扬继续遭罪。
“这样不行,鲁师兄是在外面冷的太久了;来,把军大衣给鲁师兄披在身上,暖和暖和就好了。”雷策一边开着车,一边脱下军大衣递给郝长。
郝长这才注意到雷策这么个人,“唉,谢谢啊!不过,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楚天意理着军大衣,催促道:“赶紧给你师傅披上,别真给冻坏了;不然,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身体,都得付之一炬了。”
“嗯。”郝长回头就把军大衣披在了鲁临扬身上,双手还紧紧拉拢着军大衣的扣子,“楚师叔,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呢?一脸的伤疤,又是军人;看他的样子......不会是他吧?”
“就是他。”楚天意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半隐半答的,却让人听的明白。
雷策开着头,目光直视前方,“郝长师侄,我是你楚师叔的爱人雷策,初次见面。”
“您好,您好。”郝长愣愣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