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压岁钱嘿嘿的笑。
孙如竹和孙如年则格外珍惜手中的压岁钱,这些钱是他们的,属于他们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也没有人可以夺走。
“小妹,刚才那两位是谁啊?听你叫那人夏叔。”楚翠花上前一步拉着她问了出来,继而又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们,反而让你家的客人不得不走。”
“二姐只要知道夏琛是我师弟,而刚才那位夏叔是我师弟的父亲就行了。”楚天意不愿多说。
“哦。”楚翠花抬起头来,“小妹,你什么时候有师弟了?你的师傅是谁啊?我记得以前你是没有师傅的啊,莫非是在外面认的?”
楚天意默默扶额,她怎么把二姐这个小时候最亲近的人给遗漏了;她的那些说词,可不一定能瞒过二姐,不过都这时候了,她也没有更好的说词了。
“二姐,你知道我在a省也是有工作的,之前和你说过;其实有些事情,我没跟你说。”楚天意星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思维的表情变化,“其实我在大约十岁的时候就有一个师傅,师傅也不常在村子里走动,一般都住在山上;我跟着师傅学了不少医术,没想到去了a省以后反而因为和师傅学的医术,被军方上面的人邀请到军区医院坐诊。这不,我现在都还在a省的军区医院上着班;夏琛是师傅三年前收的徒弟,自然也就是我师弟。”
“难怪你那些年经常往山上跑。”楚翠花恍然大悟,忽而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对啊!你要是会医术,那当年爹娘生活的时候;你怎么不给爹娘医治呢?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其实,那时候她十岁就知道往山上跑是因为山上有吃的;偶尔还能碰到一些小动物,倒是能开开荤。
楚天意笑着摇摇头,“那时候我才学医多久啊?也就会一些药理而已,师傅说过,师门规矩,没有出师前不得出诊。师命不可违,而且爹娘那时候是因为劳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