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喂喂儿子;到最后她没吃多少,倒是秦湛和雷策对吃的最多。
楚天意给他挑选的白肉都是把上面的辣椒洗干净了的,以免伤口因为辣椒而发炎。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在这里。”
秦湛正捡着白肉里掉落的肉么吃,被人这么一打岔,放下了筷子,“老宁,老费,你们怎么来了?”
“来和你说点事儿,去你办公室里居然没看到人;我和老宁一猜,你们肯定在这儿。”费仲新闻着病房里的香味儿,知觉口水都流出来了,“你们吃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秦湛指了指饭桌,“你们可来迟了,都吃完了。”
可不是吃完了么,装着米饭的盆里干干净净的,炖鸡连汤都见底了;白肉更是一样没有,青菜也被吃了个一干二净,还剩下一点油腥在里面。
费仲新惋惜的收回目光,“老秦,你这人可真是,吃好吃的都不叫上我们;职工食堂的饭菜味道太差,我都没吃饱。”
是顿顿都没吃饱,味道太差,下不来口;再加上年龄大了,对吃食方面的东西更加挑剔了。
“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们这两天都忙得见不到人影。”秦湛毫不在意的摇着头。
楚天意端来两根凳子,“宁老,费老,你们坐。”
“唉,谢谢小楚了。”费老接过凳子,低了一根凳子给宁显忠;两人就在饭桌前坐了下来,“小楚啊!你爱人的身体恢复的咋样了?”
“恢复的还不错。”楚天意含笑扭头与他介绍,“哥,这两位是宁显忠宁老,旁边那位是费仲新费老;他们在中医界可是鼎鼎有名的,这次成立的中医协会,差不多都是他们在负责调停。”
“宁老好,费老好。”雷策点头与之打招呼。
“你好啊!经常听小楚提起你;这次住院可得在医院里好好休养着,也能多和小楚多聚聚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