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还想劝,却被楚天意拉了他一把,接下他的话,“行,我们听您的;那剩下的钱就帮我买些高粱酒回来吧!度数越高越好。”
宋三成微微皱眉,“七十多块钱,能买上千斤上好的高粱酒了;策儿媳妇,你买这么多高粱酒做什么?我们自己也喝不完。”
“舅舅,我买这么多坛子,没有酒可不行;我打算多做些药酒,到时候拿去镇上卖,也能卖不少钱了。”
宋三成不好说什么,只能低下头,“你自己看着办吧!”
宋家辉看了看宋三成,见他没说话,这才把剩下的钱收了起来。
夜幕降临后,雷策洗漱好,躺在床上;把她搂进怀里,“天天,你怎么打算做药酒卖了?存折上的钱够我们用了,何必这么辛苦。”
楚天意动了动,转身望着他,星眸中闪烁着点点光辉,“哥,舅舅家现在这么困难,又不接受我们的孝敬;我只能从另一条路,带着他们赚些钱了。”
“嗯,要辛苦你了。”雷策目光晦涩不明的动了动,头往她身边靠了靠,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身体又开始升温了,并且有越来越难以自控的趋势。
“辛苦谈不上,有这个想法还是从你身上得到的启发呢!”楚天意微微勾唇,躺在他的怀里,是她有生以来,最安心的。
“我身上?”
楚天意点点头,“对呀!你的腿,虽然用断续贴和断续散能好,但是也要慢上许多;我就想着给你泡些辅助恢复的药酒,让你在最短的时间里痊愈。后来,我一琢磨,既然药酒能给你用,那就自然能给其它人用;只是配方不同罢了,这样一来,不仅能让舅舅家宽裕些,我们也有了一条生钱的路子。”
雷策脸上柔和下来,珍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媳妇,谢谢你。”
次日一早,天色微明之际,宋家辉就拉着村里借来的牛车,去了镇上。
一夜过去,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