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还不得被管的死死的。
楚天意浅笑温和的对田大壮二人道:“麻烦两位大哥了,床上放着的东西都是要拿走的。”床上一共就两套床上用品,喜盆等物。
“应该的,应该的,楚家小妹说话真好听。”田大壮挠挠头,下意思的说出心里的想法。
楚天意笑了笑,这似调戏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农村人大多数都实在,他也不是成心说出这般让人误会的话来。拾起床沿的铁盒子,伸直腰身,趴到楚伯成背上,楚伯成轻轻松松的背着她起身,快步走出房间,直奔院外。
雷策盯着她窈窕的背影,待她被放在牛车上后;杵着腋柺,疾步走到带着红花的老牛身侧,伸手牵过牛绳。
宋家辉乐呵呵的帮田大壮把两套喜被放在牛车上,另一名青年则将一些零散的东西放好后,带着红花的老牛在牵牛郎的带领下,迈动粗大的四肢,缓缓前行。
锁啦的声音,吹打的奏乐,再加上一头带花的老牛,无一不是这个时代婚礼的象征。
楚天意低下头,笑眯了眼,她还如身在梦中一般;前世的婚礼,不过是被葛强背会葛家而已,连一点体面都没有。这一世,雷策给了她毫无遗憾的婚礼,有迎亲队伍,有挂满红布的牛车,也有亲自牵牛的新郎。
楚天意抬起头来,遥遥望着雷策一瘸一拐的背影,腿不好,却坚持迎亲;冲着这份心意,她也该好好待他。
当牛车停下时,楚天意看到宋家尽在眼前,没有院子的五间茅草屋前,围满了乡亲们;人人脸上都带着笑,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说着话。
这般淳朴的乡民情,让她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似要破土而出;刹那间,她便明白了,沧海桑田,千帆过尽。她不再向往奢华的生活,只想静静的守着能珍惜她一生的男人,幸福的过完一生。
楚天意回过神来,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只宽厚的大掌,朝他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