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声音响起,阻止了两人的举止,众人顺着视线看去,只见喊出声音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上官沂清。
韩少枫立即皱眉,声音有些冷冽,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上!官!沂!清!平时你无的放矢、胡作非为,我统统可以和你不予计较,但是眼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捣乱,信不信我彻底和你翻脸不认人?”
秦醉墨也是黛眉微皱:“沂清,胡闹也要分分场合,今天这场拜母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作为我最好的姐妹,难道你不该支持我?”
“谁说我想捣乱了?谁说我不支持你了?”
上官沂清直接将即将暴走的韩少枫,华丽丽的无视,回头白了秦醉墨一样,然后从托盘里拿过另外一杯茶水,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目光当中,学着上官沂清的举止,有模有样的跪在秦醉墨,脸颊上带着楚楚可怜,令人我见犹怜的神情看向韩惠:“阿姨,我和醉墨一样,从小到大都缺乏母爱,你能不能看在我和醉墨情同姐妹的份上,借着这个机会,也认了我这个干女儿?”
“这……”
饶是以韩惠向来波澜不惊的性格,也被上官沂清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有些蒙圈,你说这年头,收个干女儿还能连买带送的,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信?
可是不管信与不信,这么荒诞不羁的事情,就这么活生生的发生在了眼前,由不得人不信。
问题随之而来,这可如何是好?
韩少枫同样一个头两个大。
上官沂清以他与秦醉墨之间的秘密为把柄,厚着脸皮加入寒门,已经让韩少枫搞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目的,这下倒好,拜母宴上她也能用这种奇葩的理由横插一脚,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让他有好日子过么?
于是,越想越是气恼的韩少枫,正要开口说话。
哪曾想,上官沂清早有准备,见得韩惠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犹豫不决,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