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张二奶奶何出此言?我可不记得你何时冒犯过我。”她盯着秦氏,慢悠悠地道:“难不成,张二奶奶以前还真冒犯过我,而我却不知情?”
她早已不把秦氏放心上,但这秦氏偏要来撞她的枪口,如此不知死活,哼哼,徐璐并不介意再给她一记重棒。
如果她真诚向她道歉,这事儿或许就揭过了,她偏要故伎重施,玩弄心思,误导大家,可就休怪徐璐不客气了。
秦氏脸色微微一变,她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不能说,她是因为算计徐璐的兄弟,让凌峰出手收拾了吧。
忽然有些后悔,她不该在这样的场合与徐璐交锋的。
秦氏就强笑一声说:“少夫人果真是大度之人,是我小人之心了。”
连氏就笑着说:“张二奶奶,你确是小人之心了。上回在承恩伯府的赏花宴上,你对我妹子说的那些话,我至今都还记得。这悔人名节的事儿,也亏得我妹子心宽大度,若是换作旁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了。”
但凡是女人,都知道名声对于名节的重要,所以对于刻意抵毁别人名声的人,大都是深恶痛绝,众人看秦氏的目光就有些变了。
秦氏赶紧辩解说:“李侯夫人是不是听忿了,我并未说过那样的话。沈三夫人也可以作证的,沈三夫人。”
路玲玲笑着说:“张二奶奶是没说出不好的话来,是别的人信口开河。”
秦氏就松了口气,说:“是呀,别人信口开河胡言乱语,怎能怪罪到我头上呢?李侯夫人可真是冤枉我了。”
哪知路玲玲又说:“可那人事后也是亲自承认了,她是张二奶奶是手帕交,那些话,也是张二奶奶告诉她的。她这人心直口快,一时情急,就给嚷了出来。”
路路玲在京城的名声向来好,从来不说别的高矮,所以她说出来的话,众人自然深信不疑的,看秦氏的目光就带着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