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觉得在一众老姐妹面前丢了面子,就开始使泼耍赖,大骂凌峰不孝,细数凌峰的种种罪行。
徐璐看着他:“需要妾身安慰下爷么?”就算凌峰不说,她也知道赵姨娘会干什么事儿。
不外乎就是四处显摆她有个出息的儿子,或是为了显摆自己的本事,又给凌峰提了不少不适时宜的要求吧。
凌峰哭笑不得,把她揽在怀里,夫妇俩滚到罗汉床前,凌峰斜躺在靠枕上,搂着徐璐,在她身上揉来捏去的:“你倒是幸灾乐祸。”
徐璐双手搂了他的脖子,他身上一直薰有如梦似幻的香味,很好闻,回味悠长,沮神气爽。觉得他身子结实又软和,抱起来非常舒服。
“姨娘的性子我还不了解么?我岂会没有应对之法。我气的是团哥儿这小子。”凌峰又气又好笑,“你肯定不知道,这小子模仿能力有多强,准备离开之际,他还在院子里堆雪人,他不肯走,说再玩一会儿,我没有答应,你猜他接下来干了什么?”
事关自己的宝贝儿子,徐璐立马问:“他干了什么?”
凌峰哭笑不得地道:“这混子,居然就在雪地里翻滚了起来,又哭又嚎的,让我揍了一顿。”
“是该揍。”徐璐说。
小孩子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可塑性极强,并不能因为使泼耍赖就放任其行为。
“那爷是如何收拾他的?”徐璐问。
“我没有理会,就静静得看着他。他哭嚎了半天,见无人理他,自己都觉无趣。乖乖得跟我离去了。”凌峰笑了起来,“事后我就与他讲道理,也不知听明白了没有。”凌峰又训起徐璐来,教她要如何教小孩子,孩子使泼时要如何应对,说得头头是道,徐璐听得连连点头。
晚上团哥儿与他们一起睡觉,小家伙粉嫩嫩的面容,耦节般的小肉手和小肥腿,加上奶声奶气的童言稚语,徐璐爱怜至极,抱着他圆滚滚的身子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