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个通房姨娘的。甚至前阵子还有人送他扬州瘦马,他都拒绝了。
扬州瘦马的床上功夫她没有亲自见识过,可但凡养有扬州瘦马的人家,都是极得爷们宠爱的,就可以证明这些瘦马在服侍男人那方面的高竿本领了。
凌峰只一心守着她一人,可她却不能满足他,徐璐也觉得怪对不住他的。于是就忍不住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我们还可以试下另外的方式……”
京城的冬天,黑得很快,屋子里早已掌了灯,燃烧在婴儿手臂粗的莲花台里的烛火,明亮如宝石。
她的声音很小,细若蚊吟。
凌峰陡然间心跳加快,脑子里嗡嗡作响,以为自己听错了。
徐璐又抓着他的衣襟,又低声地说了句“可以试试。”
凌峰用力地箍住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让她变为自己身体里的一部份。
……
徐璐说的那个方式,这在绝大部分人眼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行房方式。更不不会用于嫡妻上头,这个男人当然会舒服到骨子里,但女人通常都会很不舒服的,尤其她又是嫡妻的身份。
徐璐被他的力道勒得喘不过气来,只觉骨头都要被勒断,但见他如此喜悦,又有些不舍,只好咬牙承受。
良久,凌峰才从激动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妻子被自己箍得快要断气,赶紧放开她,“没弄痛你吧?”
徐璐摇了摇头,她都习以为常了。这男人一旦激动起来,就会控制不住力道,身上每回都要被他弄得青上几天。虽然很痛,不过她已经习惯了。
外头寒冷如冰,屋头烧有地龙,也并不寒冷,行房再是舒服不过了。但徐璐却是满头大汗。
那是疼得。
凌峰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真是头野兽。
刚才完事后,她就哆嗦着双腿去了净房,呆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