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用这种法子使王梓明平步青云后,一方面佩服其心志,一方面又恼了起来。能够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和怜悯居然就把儿子扶到了三品大员的位置上,这样的妇人,说好听些,是伟大母爱,说难听些,就是个不得目的不罢休的刁妇。
这一日,朝堂无事,凌峰中午就早早回来了,着一件交领白色杭绸绣斓边直缀的他,躺在花厅里的躺椅上,看着团哥儿在水里像鱼一样游着。
团哥儿才学会了凫水,这阵子几乎天天都泡在水里头。
善游者溺善骑者堕,徐璐并未因团哥儿能凫水就掉以轻心,反而越发看紧了他。
凌峰也怕自己说话分心,没能及时看顾儿子,还让丫鬟仆妇们守在池子四周,
午饭是在四周皆有凉风的花厅里吃的,吃完饭后,凌峰就躺在摇椅上当老太爷,团哥儿则下池子玩水去了。
徐璐怕积食,就站在花厅里,一边看着团哥儿,一边与凌峰说起王李氏的事来。
“……这妇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她除了来求我外,居然又去求了方家,沈家,连都察院的大小官员都一一求了。居然还真让她哭成了几家。”
凌峰讶然挑眉:“还有这等事?有哪些人家?”
“方家沈家没有表态,但沈四夫人和沈五夫人都开始站她那边了。今儿上午,顾芸儿还来找过我,说她那四妯娌和五妯娌在她面前阴阳怪气指责她太狠了,不过是在王家吃受了些罪,居然就生生毁了人家的仕途,着实心狠。芸儿特地来找我,要我注意些,千万别上了那王李氏的当。”
“至于都察院,还真有人开始同情起王李氏,甚至还开始指责咱们家太过心狠手辣,一点儿小事就要置人于死地。”对于王李氏拿同情来绑架受害者道德的行为,徐璐是深恶痛绝的。
凌峰说:“她惯会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以前倒也是未曾有败绩,这回仍然重伎重施,以她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