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提了下,连个信物都没有,也未曾指明要嫁哪一个,就敢称与庄家有婚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为了一个与爷们毫无相干的人,庄太太就要逼着我妹子给爷们纳妾。可是欺我徐家无人吗?”
庄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对呀,不过是口头婚约罢了,连个信物都没有,她当初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居然还对小姑子母女心存愧疚。
想明白后的庄母又无比悔恨起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居然逼迫自己的媳妇,还把好好的姻亲弄成仇家,她怎么就这么蠢呢?
庄母又悔又恨,重重甩了自己一巴掌,哭道:“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媳妇,媳妇,你可得原应该我。是我做了糊涂事,是我对不住你呀。”庄母来到徐琳床前,痛哭流涕。
徐琳也哭了起来。
一方面为有人撑腰而激动地哭。一方面却也为自己的无能而哭,明明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姐姐那儿三言两语就解决了。而自己却把一手好牌弄得奇烂无比。
发现李嬷嬷还跪在地上,徐琳虚弱地说:“长姐,不关李嬷嬷的事,先让李嬷嬷起来吧。”
徐璐看了李嬷嬷,知道她受委屈了,暗叹口气:“李嬷嬷你起来吧。”
李嬷嬷在地上也跪了良久,双腿差点麻木了。她艰难地起身,但依然弓着背。嘴里说着:“奴才辜负了少夫人的厚爱,没能护好二奶奶,老奴万死难以赎罪呀。”
徐璐冷冷地道:“你确实有错,还大错特错。首先,林氏算计你的时候,你就该知道,忍气吞生只会助涨她的嚣张气焰,并使你主子替你蒙羞。其次,明知林氏对你主子敲诈勒索,你却不吭声,任由自己的主子被林氏敲诈。另外,你并非庄家的奴才,庄家人无权处置你。就算真做错了事,也得庄家人来凛了我,由安国侯府的人出面处置你,而不是让他们私下就把你处罚了。你如此软弱,我凌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