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后路都给堵死了,活该。”
徐璐说:“所以说,每个媳妇心中都有一杆称。谁对谁不好,虽面上不说,可心里却是一直记着呢。李家那老太太长辈没个长辈样,那小姑子也没个小姑子样,难怪有今天的下场。”
二人声音渐行渐远。
官老太太脸色铁青。
官令菲脸色胀得通红,又气又难堪,却又委屈得厉害。她自己育有四个孩子,凌芸的每个孩子都有七八个下人服侍,就连那个非官家种的官诺,身边也有两名乳娘,数个小厮服侍。自己的孩子统共也才四个下人服侍。害得她每次出门,都弄得手忙脚乱的,根本不敢放开手脚玩耍。尤其见凌芸在官家发号施令,所有奴仆皆恭敬听命的气派,就又羡又妒。
她更讨厌那个徐氏。
自己好歹还是官家的姑奶奶,都不好指挥官家的奴仆,她倒是好,再是舅夫人,也不至于大赤赤地就把官家的奴才吩咐得团团转吧。
真要论关系,这徐氏不过是凌氏的舅母子,她还是凌氏的小姑子呢。这凌氏也真是的,一心只向着娘家,也不帮衬着自己的小姑子,一点都不贤惠。
越想越不气的官令菲,也没胆量去凌芸那找苗头,更没胆子在徐璐面前放肆,也只好在官老太太跟前诉诉苦了。
她也没有要强行索要轩哥儿玉佩的意思,只是想从母亲这儿抠点儿好处罢了。反正母亲由兄嫂赡养,无论是为了名声还是为了孝道,兄嫂对母亲都不可能太坏,母亲这儿的好东西也满多的。
只是不曾想,母亲居然没有听明白她的话,就那样直接向轩哥儿索要起东西来。
官令菲很是后悔。
早晓得母亲是这样的没脑子,她应该明说的。
也要怪自己,看到轩哥儿那羊脂玉佩就顺水推舟,谁知玉佩还没捂热呢,就让轩哥儿弄了这么大的难堪。当时屋子里还有那么多客人。若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