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走后门脱罪,从中牟取“辛苦费”。
凌峰乍舌:“不过是与内宅妇人说了些话,你就知道这么多信息?”
徐璐洋洋得意,一副“我很厉害”的模样,“那梁氏只顾着诉苦,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全一股恼抖了出来,再让我那么稍微旁敲侧击,就竹筒倒豆子,全吐了个干净。怎样,这些信息对爷很有用处吧?”
凌峰摸着下巴,笑得很是阴险,“想不到严家居然到了放贷生存的地步,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徐璐说:“严少秋算不得咱们家的铁杆支持者,不过顺天府尹这个位置对咱们来说还是相当重要的。爷要不要给他们些生意做?”其实,顺天府伊是史上最倒霉无耐的官员了,明明是天子近臣,位高权重,偏处在天子脚下,不说别的,单说处在高官云集的京城,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要被人抓小辩子。若有个不好的事儿发生,第一个被问责的也是他。加上京城高官如云,稍不注意就要得罪人。所以没个厉害背景的人,是做不长顺天府伊这个位置的。
严少秋做到这个位置,也弄得心力憔悴就是了。加上督察院那群人成日盯着朝中文武,镇日战战兢兢,生怕被人捉着小辩子,所以哪还有功夫去贪污受贿?
加上严家最会做生意的严大老爷倒下了,严大爷被迫打理庶务,又还亏得一塌糊涂,只出不进。严二夫人放利子钱补贴花用不是不可,但若是被人揭发了出去,严少秋这个官位也就到头了。
徐璐觉得严少秋虽然投机了些,但倾福撇祸乃人之常情,也不能怪罪人家前阵子对凌家的壁上观。既然晓得严家最近日子难过,若凌家伸手搭上一把,这种雪中送炭应该更能收买人心。
凌峰想了想,说:“我会好生考虑的。”他在脑海里品味着刚才徐璐给她的信息,大顾氏堂堂公卿夫人,居然做起那下三滥的事儿,充当一群作恶多端的纨绔子的保护伞,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