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也忙得不可开交。不过我们夫人又称,家中人手不够,怕这些奴才反扑主家,请顺天府的人进府帮忙捉拿余孽。唉呀,妹妹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咱们家可热闹了。”一位中年妇人眉飞色备地正与各女眷讲解着那日的情况。
耳朵立马响来一个压低的嘲笑声音,“应该是徐家各房闹腾得厉害,徐夫人弹压不住,这才让顺天府的人进府帮着弹压吧。”
英国公府的张夫人瞪了那人一眼,“大家心里明白就是了,何必说出来呢,多没意思。”
众人哈哈大笑,“后来呢,后来呢?”
张夫人摊摊手,“消息也是从前天早上才传出来的。朱家与徐家并不远,就由徐家的奴才说出来了。但俱体怎样,还不怎么知情。”
俱体情况,徐璐当然知道,严少秋出马,三房的严氏不软也得软,退还了长房一部份财产,也同意分家,并不再狮子大开口。其他各房见三房都不再闹腾了,哪还好意思再闹,加上各自的心腹奴才还在顺天府的牢房里关着,顺天府伊又一心向着长房,也不敢再硬杖腰子。
徐家五房每人退了一部份财产回来,虽然没有全退,但对于快山穷水尽的徐夫人来说,还是很丰厚的进账了。以至于明明双眼都布满了血丝,但精神依然奋亢,热情地招呼着客人。
酉正三刻,客人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徐夫人又挽着武夫人的手,在内室说体已话去了。徐璐则与两位表嫂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恭喜大表嫂,大表哥这个世子之位,总算稳当了。”徐夫人的长子徐骐,不但是令国公世子,还去了京卫捞了个从五品京卫指挥使司镇抚司,虽然没什么太大的权利,但世家子弟都如此,总比一事无成好。
大表嫂把得意掩藏得极好,温文一笑:“峰弟妹过奖了。听夫人说,若没有峰弟妹的主意,咱们家哪那么容易就肃清内宅?”
徐璐说:“大表嫂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