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弟,必得上学堂。长房别的不好说,供族中孩子上学那是必须的。”
武夫人一番诚肯务实的话,让凌氏族人都感动不已。纷纷对武夫人道谢,虽然也有若干不和谐的声音,但只有一开口,便被其他族人给喝斥了。
钱氏又在一旁阴阳怪气,不外乎是“你们长房那么有眼,却不肯撒些钱来给大家用用。瞧瞧你们长房,个个穿金戴银,可咱们族里也还有连饭都吃不起的人呢。”武夫人淡淡一笑,但声音却威严,“我相信我们凌氏族人,并非那种专吃喈来食之人。那些总要靠别人接济才能过活的,看到别人显达了就犯红眼病的,又岂能得到尊重?我相信,咱们凌氏族人,都是有血气有脸皮的。”
武夫人说得铿锵凛然,得到大多数凌氏族人的认同,纷纷喝斥钱氏,“长房有钱那是长房的事,咱们又岂能因为长房有钱就跑去打秋风?不知所谓。”
“总是犯红眼病,自己却不努力,也配说这种话?”
不去看被喝斥得脸皮通红的钱氏,武夫人转头,又对另外一妇人道:“那个,他二婶,我记得,连哥儿也该到娶妻的年纪了吧,可有相中的姑娘?”
连哥儿母亲苦笑一声,“连哥儿今年一十有八了,早在两年前就在相看了。倒也选了两家,只是口风放出去,却不闻声响儿。大概是瞧不家咱们连哥儿吧。”
武夫人问道:“是哪几家姑娘?说来听听,若是我认识,倒可以帮着牵牵线。”
连哥儿母亲赶紧说了两户人家来。
武夫人皱眉,“户部侍郎钱家?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位是继室所出,那继室虽出自大户,但却是庶出的,被养得小家小气的,能教出多好的闺女来。不妥不妥。依我看,路家闺女倒不错,虽家世普能了些,但那姑娘我也曾见过两回,挺大气爽郎的。又是家中长姐,弟妹们都挺听她的。连哥儿是长子,性子却稍柔了些,这路家姐儿刚好可以互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