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也想给媳妇立规矩,但也没有苛刻到这般地步。
“可是她不是正在服侍你么?半路借口离去,不就是想躲懒么?”
“若徐氏为了服侍我而冻坏了身子,那我才成了罪过。”武氏放下茶杯,打断还要说话的钱氏,“行了,我反倒觉得这徐氏挺有主见的,不是那种唯唯诺诺之人。”
钱氏不可置信地盯着武夫人,恨恨地嚷道:“才进门第一天就敢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敢与长辈顶牛,以后可有你的受。”
武夫人笑了笑说:“若一味的唯唯喏喏,以长辈马首是瞻,又有什么意思呢?”她盯着钱氏,一字一句地道:“我这个媳妇,不光是我凌家的媳妇,还是凌家将来的当家主母,就该拿出这份款儿。”
徐璐吃完饭,又来到偏厅里,钱氏婆媳妇三人已经离去,
武夫人对徐璐说:“你一路舟车劳顿,想来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徐璐确实不想再呆在这儿,可也不敢立马就走人的,闻言笑道:“我身子壮,不累的。只是想多陪夫人说说话儿,多学些京里的规矩,就怕夫人嫌我粗笨,不肯教我呢。”
武夫人失笑,“京里的规矩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不急,慢慢来。明日还得进宫拜见皇后娘娘,回来还得开祠堂祭拜祖宗,还有得忙,先下去歇着吧。免得累着了。”
这时候,一个双十年华的丫头,捧着个描金铜角边紫檀匣子出来,武夫人接过,亲自把匣子接过,并交由徐璐,“你如今已是堂堂一品诰命夫人了,明日还得进宫去,接下来还得走亲访友,可有得忙。这些头面你拿去,算是婆婆给媳妇的见面礼。”
徐璐恭敬接过,“媳妇谢夫人赏。”匣子沉重,想来价值肯定不菲,徐璐稍稍放下了心思,觉得婆母虽然冷淡了些,到底不会故意苛刻媳妇就是了。
待徐璐离去,武夫人这才对婉娘道:“这徐氏你觉